地看着这个女子，恍惚看见了黑夜的神女下凡。
“姒……姒姑娘。”温牧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“你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九倾有礼地颔首，“丞相大人别来无恙？”
“无恙，无恙。”温牧局促地笑了笑，赶紧侧身让开，“姒姑娘请进。”
欧阳转头朝宫冥看去，后者几不可察地点了个头，无声地回答了他的问题：这位是那个让主子死心塌地地爱着，为了她不惜空置了三宫六院的女子。
夜瑾没有理会三人之间的眼神交流，跟九倾一起进了御书房，淡淡道：“你们先回去休息吧，登基大典的事情明日再说。”
怎么可能？
他们会这么听话才怪，不为别的，为弄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，一晚人仰马翻的辛苦也不可能这么算了。
欧阳轻咳了一声，率先开口甩出了心里的好：“这位姒姑娘，是即将成为主子皇后的人？”
夜瑾脸色微变，所有的好心情随着这个问题而瞬间消失。
九倾会成为东幽的皇后？
……怎么可能？
虽然在他心里，她早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，可她的身份那般尊贵，南族将来的女皇……他从未奢望过她会成为他的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