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,但是庶子的地位怎么也该在侍女之吧?况且他是云侯的儿子,吃穿用度即便不能跟嫡子相提并论,但亲情犹在。可臣所知道却并非如此,云家庶子在家里吃穿待遇且不必说,常年受到嫡兄凌虐鞭打,关进冰窖,甚至是以灯火燃烧过的簪子烙肌肤,才是真正让人觉得不敢置信的事情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武齐齐大惊。
长期凌虐鞭打?关冰窖,以火烙?
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?应大人确定自己不是在编造谎言?
“应大人胡说八道!”云初阳惊得失声,甚至忘了人前的伪装,脸色刹那间刷白,“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?”
九倾眉头微皱:“应大人所言属实?”
“臣不敢欺瞒殿下。”应大人道,不理会云初阳的指控辩解,“云家嫡子在外光风霁月,翩翩风度,看着倒也不失世家公子的教养,可私底下,却实在是个残忍自私狭隘的男子,他对自己庶弟的虐待,简直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,让臣这个浸淫官场十余年的老臣,也心惊胆战。”
说到这里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脸色变得无严肃,眼多了丝丝愤慨:“臣一向觉得,兄友弟恭才是兄弟之间的相处之道,庶子也是人,身也留着父亲的血,同一个父亲所生的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