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认自己的心情，“朕觉得自己很被动，像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握了一样，若是换做女皇陛下，大概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。”
女皇沉默了一瞬，随即微笑着点头，“夜帝陛下说的对，朕不但不喜欢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，甚至非常厌恶自己的事情被人左右，所以此时，朕很能理解夜帝陛下的心情。”
是吗？
凤栖沉默，理解又能如何？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“若夜帝陛下觉得心不平，此事也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。”女皇陛下说这句话时，语气显得有点漫不经心，其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几不可察的笑意。
转圜余地？
凤栖微愣，临月也似乎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，不由齐齐顿住了脚步，转头看着她。
女皇正色地看着凤栖和临月二人，淡淡道：“如果夜帝陛下不喜欢这样的安排，那么即便是看在夜帝对夜瑾有过救命之恩的份，也绝不勉强两位的决定。”
又是救命之恩。
凤栖有些无语，似乎因为有了那一点救命之恩，她可以对他们所有的要求都毫不拒绝，然而，天知道他们盼了多久才盼来了这个机会，怎么能因为不喜欢被人操控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？
而且，这位女皇陛下确定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