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若仙的容颜,轻声开口,“他的名字叫容陵,字凤兮,林州远宁府人,父亲是当地的知州,容陵是家独子,没有兄弟姐妹。”
静瑜半闭着眼,躺在椅子不说话,安静的小脸也没有任何情绪,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漪澜的声音。
漪澜于是知道公主对那个人并不感兴趣,也没再多说了。
但她心里却跟予修有着一样的疑问,公主若当真讨厌那个人,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赶出宫去?
皇宫这个地方,不是谁想来来,谁想撒野撒野的地方。
公主不喜欢杀人,但要把一个人赶出去却根本是动动嘴一句话的事情,若不想看到他,那个人可以从此以后都没机会出现在公主眼前。
但是为什么,最后却是他跪在了凤鸣殿前?
那个男孩骨子里是个桀骜不驯的人,骄傲自负,目无人,且周身仿佛有一种从地狱里走过的无情阴冷气息。
漪澜虽小,看人的眼光却精准,她知道他的桀骜不是小孩子的叛逆,而是骨子里是一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不屑——即便是无的身份和权势,生杀予夺的皇权,也不能让他皱一下眉。
但在公主面前,他却屈服了——不是卑微的屈服,而更像是一种退让。
漪澜还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