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朱笔，正色地道：“夜夫人有什么话，但说无妨。”
“皇相信宿命吗？”
宿命？
原本他不相信的，但是现在……
即墨峥静了一瞬，随即淡道：“朕相信。”
九倾挑眉：“皇相信？”
“是的，朕相信。”即墨峥单手托着下巴，漫不经心地挑唇，“在夜公子和夜夫人来大雍京都之前，朕不信什么宿命，但是现在朕相信了，如果夜夫人要跟朕说宿命之事，朕愿意真诚地恭听。”
九倾闻言，点了点头：“皇还记得西秦公主毒发身亡的那一夜？”
“自是记得。”即墨峥点头。
“她的毒较罕见，原本我也无法准确地辨别。”九倾道，“所以我动用了特殊的异能，顺便帮西秦太子和皇看了面相。”
面相？
即墨峥微讶，“相命？”
九倾明白他神情代表的意思，却云淡风轻般浅笑：“皇要这么说也无不可，不过我可不是江湖卖弄嘴皮的神棍。”
站在门外的隐十三听到这里，不由眉头微皱。
夜夫人说相命……
打心底里来说，他没想到夜夫人这样的女子能跟相命这种事情扯在一起。
但，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