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毒,那这药毒应该是能想到办法才是。”
“能不能想出办法是以后的事情。”九倾道,“但庆王若是个聪明人,现在开始应该先学会做人,做兄弟,以及做好为人臣子的本分。”
庆王沉默地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。
虽然性子蛮横暴躁了些,但庆王说到底也不是个愚笨之人,很多事情原本是没人提点,自己也未曾想过,而一旦有人稍微提点,瞬间有了醍醐灌顶的醒悟。
学会做人,做皇帝的兄弟,这是他的本分。
不管皇有没有把他当成兄弟,但他自己必须先做好兄弟和为人臣子的本分,谨守臣子礼仪,低调谦逊,不是伪装,而是心悦诚服地为皇帝效忠……
至于以后皇会待他如何,庆王想,只要自己做得问心无愧,那么皇帝总不能亏待了他——
即便皇对他还有防备之心,可自己若是行得端做得正,皇帝也没有借口对他如何……是这样吧?
若做到了这般却还是逃不了一死,那么……他也只能认了。
若皇因此而放过他,以后皇帝无嗣,他是不是总有熬出头的一天?
努力克制着心里悄然冒出头的一点**和忐忑,他站起身朝九倾躬身:“多谢夜夫人指点迷津,本王万分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