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庆王的身后世办完之后,新帝在御书房里看到了放在御案的一封从未见过的信笺。
拆开之后看完,十七的少年天子脸色苍白,盯着信笺的几行字看了很久,双手攥得发白。
之后他屏退了所有宫人,独自在御书房里待了半日光景。
无人知道信笺写了什么,也无人知道少年天子在御书房里想了些什么,只知道几日之后,皇帝只宣旨封自己的母亲殷氏为太后,迁居慈心宫。
而原本已经板钉钉被新帝打算尊为太师的殷国丈,风平浪静一般待在尚书位好好的,纹风未动。
并且殷太后的母族一脉,最终竟没有一个人因为此次新帝登基而获得额外的荣宠。
这一点,出乎了所有人意料之外。
登基次年,皇帝十八岁,开始着手选秀充盈后宫,皇太后命皇帝亲加亲,娶自己的侄女也是皇帝的表妹殷瑶,却被拒绝。
最终皇帝自己做主,封吏部欧阳尚书家之女欧阳月为后,又立了四妃,依然无一人是太后娘家之女。
此番异常,除了太后气怒,自然也引起了朝臣们心疑虑和思量,怀疑皇帝刚登基急着打压太后母族势力,是怕外戚专权。
皇帝毕竟年少,即墨峥在位时没有外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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