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主寝宫的隔壁偏殿,对于公主的名节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损害,凤倾这几天跟夜公子走得太近,完全不再顾忌男女之防,这一点实在有违女儿家闺训。
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悦,但皇后和皇都没有对此说些什么,她一个奴婢当然更无权对此指手画脚。
可今日公主生辰宴,男子们的坐席都在承光宫正殿,这位夜公子不去跟男人们一起坐,为何还这么亦步亦趋地跟在公主殿下的身边?
他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?
算他跟公主走得近了些没什么,可聚在海棠园里的都是高官家里的贵女,都是待字闺的少女,他一个大男人去了,合适吗?
“唐嬷嬷。”夜瑾淡淡一笑,“夜某之所以留在宫里,是因为公主殿下,不是为了旁人,为什么要去跟那些不认识的人住在一起?”
唐嬷嬷一噎,随即争辩道:“今日是公主殿下的生辰宴,陛下和诸多男子都在承光宫设宴饮酒,公主殿下待会儿则要去海棠园跟各家娇客们同聚,云英未嫁的姑娘们同处一室,夜公子是唯一的男子,去了不太合适吧?”
“夜某眼无男女,只有认识和不认识的区别。”夜瑾淡道,“天下苍生在夜某眼是一样的,唐嬷嬷不必把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套用夜某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