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老陈头的话,陈小白一阵心悸。
“哎,人都说毒蛇毒,猛兽残忍,可要与这些人比,这都不算什么。”
“老头,你年纪大了,走完这一趟,就别干了,”陈小白看着老陈头那微弓的腰,满脸的皱纹,还有那脸上的汗水,有点心疼。
“哎,我也想收山啊!可您那植物人的爹,疯的不认人的二叔,谁管?你小子还小,老头子我想收山都收不了啊!”
老陈头装了一袋烟,点着了,吧嗒吧嗒,抽了几口,“这两个龟儿子,也是活该,倒斗就倒斗呗,非嫌老子的门道太多、费事、不学,非学南派的道道。”
“你看到头来可好。一个变活死人,一个疯了,哎,小子,你可不能学他们,知道不。咱老陈家就你一棵独苗了,你爷爷我都103岁了,倒了一辈子斗,就因为老祖宗传下的门道,才没遭天谴。”
“知道了,爷爷,你在旁边歇着,看我开宝山,看看有没有亮货。”
陈小白拿出了一把洛阳铲,在小土坡上,左三右四的用步量了量方位,随即选了一个位置开挖。
随着太阳的不断西斜,一个深洞出现了,竖直向下,看不见底,并一股股的向外冒出灰烟,带着腐败味。
“这墓,瞧这气柱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