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脂粉,一大声说话粉扑扑往下掉,本想仗着自己的天生丽质去伺候精英男弟子,可谁知被派来伺候一个扁毛畜生,上天不公啊。一伺候就三四年,可怜自己的大好年华啊。二月前还好调来了一个哑巴男仆,还是个凡人,凡人就凡人吧!可到底是男人啊,要知道偌大的天女峰可一个男人都没有。可气的是这个有点英俊的凡人,还不正眼看自己一下,难道自己不美吗?有眼不识金镶玉,老娘看他就来气。
陈小白瞧了瞧孙桂香,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俩月的丹药抢去了,可塔马的没办法啊,凭自己一拳裂石的力气,打不过这个肥女人,想想就觉得憋气。前一个月每次见到这个肥女人,仗着自己惊人的恢复力,被揍的伤,过一夜就好了,都悍不畏死的冲上去,可塔马人家挥挥手自己就鼻青脸肿的飞了,像拍一只苍蝇那么容易,这个月自己不冲上去,可这个肥女人却打上瘾了,每次见面都揍自己一顿,当会治愈的沙包玩,陈小白挨打久了,弄明白了一件事,自己越反抗,这个女人越兴奋,打自己越狠,最近这几天干脆不动,挺着挨揍,这疯女人可能觉得打的没劲,今天上午打了自己一拳就走了。
“嗯,还敢瞪老娘,揍你”,一个冒着光的胖拳头重重的砸在陈小白的右脸上,只见小白同志高高飞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