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前辈一翅膀给扇成了血雾,副宗主连屁都没敢放。自此以后,道灵宗的弟子对天女峰的后峰,视为虎狼之地,谈之色变,
明明只有几百丈的深涧,只要有引气的修为,都可御风而过,可除了伺候玉儿前辈的杂役,没人敢踏越雷池一步。虽然后峰风景如画,可每日除了厌恶的胖女人,就只能见一些花花草草,对于血气方刚的小白来说,也有点寂寞空虚冷。俩月了连伺候的主都没见到,活清闲得不得了。可陈小白就像划山为牢的犯人,没人限制他的自由,可前峰没去过,不是不想去,是去不了,因为他没修练过,深涧就是一个坎,他过不去,这两个月他一直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。他就好像被遗忘在海外孤岛的野人,宁静而悲催的活着。
兔子烤熟了,忍着烫手的炙热,陈小白流着口水,撕下来一条香味扑鼻的兔腿,忍不住就要往嘴里送。“小伙子,把你烤熟的兔子拿来给我,老人家我要尝一尝”。一阵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,吓了陈小白一条,一蹦老高,并拿目四观。“别找了,我在这呢。”顺声音望去,只见一个巨大白鹤向自己飞来,眨眼之间已到近前,落地时已化为一个身着白色羽衣的美妇。陈小白惊掉了下巴,指着美妇,嘴里一个劲的“啊哇,啊哇,啊啊啊啊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