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对我这么坏。南洲,我脚疼,我们进去坐会儿,好不好?”
见宫媛抬起脚就要往别墅里面走,费南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他薄凉地抬了下眼皮,眸中没有半点儿的温度,“宫媛,别进去!你进去,诗诗会嫌脏!”
她进去,柳诗诗会嫌脏?!
宫媛顿时脸色大变,她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受到过这么大的羞辱,而这羞辱,来自对她最为忠心耿耿的男人。
饶是宫媛再镇定,听了费南洲这话,她也无法保持平静无波的模样。
她声音控制不住变得尖锐,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道,“南洲,刚刚你说什么?你说我进去,柳诗诗会怎样?”
“宫媛。”
费南洲的声音很轻,但却带着浓重的警告,“以后别再出现在这里!连别墅外面都不可以,诗诗会嫌脏!”
宫媛的身子猛然踉跄了下,要不是身后的车托住了她的身子,她一定得倒在地上。
她倚在车门上,喘了好几口粗气依旧没有缓和过来,她的眸中,是不加掩饰的受伤与疼痛。
“南洲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?”
“南洲,你变心了,你真的变心了是不是?你已经不是那个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