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她怀孕了,快要生产了,你还给她用一场家法?!”
“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爱上了酒酒,但我无比确定,就你这种行为,只要是个女人,就不可能爱上你!”
“霍曜,酒酒没有受虐倾向,或许,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,你尚有留恋,但她肯定只想摆脱你对她的折磨!”
叶唯忽地抓起阮酒酒的手,她一掀她手臂上的病号服,大片明显的伤痕,就露在了空气之中。
“霍曜,这是你让人对酒酒上家法留下的伤,或许,涂抹一些特制的药膏,这些伤痕能够消除,但是心上的阴影呢?一辈子都无法消除!”
“还有,酒酒没有坐月子,也没有好好排恶露,甚是,她刚生产完,就又经受了身体上的折磨。人生在世,有些事情,不是偶然,酒酒会生病,与你对她的折磨,脱不了干系!”
“霍曜,摸着良心,想一下你对酒酒做过的好事,你再回答我这个问题。你觉得,酒酒应不应该留恋你?!”
“我……”
叶唯这话,彻底让霍曜无话可说,他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阮酒酒。
他忍不住又想起,他第一次看到阮酒酒照片时她的模样。
她是一个特别明媚灿烂的姑娘,似乎,从来不知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