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……”
费南洲柔弱地将脑袋倚在柳诗诗的肩膀上,“头疼,还头晕。”
好柔弱,好需要人疼。
费南洲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费家大少,打小他的性格,便以清冷著称,小时候,在他的父母面前,他都不曾撒过娇,他也以为,他这样的人,一辈子都不会撒娇的。
但今天在柳诗诗面前硬着头皮撒娇之后,他忽然发现,他其实蛮有撒娇的天赋的。
而且,在自己心爱的老婆面前撒娇,心里怎么就这么甜蜜呢!
大鸟依人地将脑袋死死地赖在柳诗诗的肩膀上,费南洲只觉得,自上辈子柳诗诗去世后,近六年的时间,缠绕在自己心中的凄苦与绝望,都一点点散去。
只有暖暖的幸福。
真想,真一刻便是天长地久。
见柳诗诗要起身,费南洲以为她是还想离开,他暗搓搓地用力抓了把自己的后背,然后痛苦地大呼出声。
“诗诗,我背上好疼!我流血了,好疼……”
“南洲,你忍着点儿,我这就去喊医生过来!”
谁要医生啊!费南洲只想要老婆疼!
他死死地抓住柳诗诗的胳膊,“诗诗,别走,你若是不管我,我真的会疼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