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而出现短暂的思索,却没有心虚难过愧疚,甚至是因为听到这个名字而出现躲闪的眼神,以及任何一个心虚反应。
粟米觉得一个母亲将怀孕的女儿赶出去,这么些年了多少会有些愧疚的吧,很显然在白美凤身上她完全没有方向,也就是说这个和日记里面很相符的女人,和自己那个狠心的外婆没有一丝关系啊,不然自己提的妈妈的名字,她不会如此平静,还一丝反应都没有。
而粟米显然不知道,还有一个词叫改名换姓,当然了苏安宁当年遭遇了那些,能在她离开后一切都变得安静平和,肯定是有人做了一点什么,只是此刻的粟米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调查出来,只是粟米依然不死心的追问到“我看您的装扮,虽然很好看,却是已经和这个年代脱节了,我能不能问问您,您这是从哪里来的灵感,让自己如此打扮,还是说这个学院-或者说您认识的人,有这样-复古的穿着的。”
白美凤显然对于面前小丫头的追问有点意外,低头想了一下开口道“嗯,该如何说呢,我是一个守旧的人,自认也穿不来现代的时髦打扮,与其将自己搞得不伦不类,倒不如坚持自我,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复古装,只是个人的习惯使然罢了,如果说我学习谁的,那就是杂志时装画报了,我挺喜欢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