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没有应话,打开门,准备穿上鞋出去。楼上的沈大妈刚巧也下楼来,看见了这一幕。
妈妈很快反应过来,点着头笑着和沈大妈打招呼:“你好啊,出门呐?”
沈大妈点头回应,余光还飘了我一眼。
我尴尬的笑了下作回应。
等沈大妈走下了一层楼,妈妈戳了下我的脑袋,压低嗓音说道:“小畜生,板着一张棺材脸给谁看呢?就是想跟你爸一样,让别人知道我不好吗?我不好,你就不要回来!”
我一转身,妈妈就迫不及待的使劲关门,我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好,门角就蹭刮着我的后脚跟,在我身后重重的关上了。铁皮刮到肉,生疼生疼的。一下子眼泪都涌出来,也不知道是自己伤心还是伤口痛的缘故。
我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上面的楼梯板,使劲让眼泪回流。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,一瘸一拐的下楼去。
今年夏天的蝉格外得吵人,街上的树又被剪掉了很多枝丫,连树荫都没有,一路上晒得龇牙咧嘴。许是汗水渗到了破皮伤口上,更是疼到蹙眉。人真是奇怪,脚上的一点伤口,就能让人走得特别慢。本想去书店的我,不得不中途放弃了,找了个花坛边上的树荫底下歇脚。
看到街上人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