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战了一天后,总算熬到第二天就要准备试讲了,我的心里各方面压力都特别大。夜里,木亮打电话来,我戴上耳机躺在床上。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木亮却还在加班,鼠标键盘敲得咔哒咔哒响,他似乎听出了我心情低落。
“怎么了?不高兴?担心明天的试讲吗?”
“有一部分吧。”
隔壁房间的妈妈好像没有睡着,听到妈妈起床的动静,我压低了嗓音回复。
“向晚,向晚?”妈妈在房间门口叫我名字。
“嗯?”我抬起头回应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说你不找那个博士,你有没有其他人选?”妈妈很快走近床边,试图想套我的话。
“没有。”我准备挂断电话,不让木亮听到。
谁知道妈妈一把就把我耳机和手机扯过去,不悦地说:“不想听我说话是吗?”
电话还没来的及挂断,手机和耳机已经被妈妈抢去摔在书桌上。我坐起来想去拿回来,却被妈妈拦下伸出去的手臂。
“向晚,你别不识好坏,像你爸爸一样。我跟你说,我都是为了你好,跟你说了这么多遍,你趁着年轻,别丢家里人的脸面,我们自己没权势,你年轻就有这个资本,去找一个有靠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