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跟你说了,人家家里有关系,我们没有靠山,家里有东西坏了人家可以找人来修,你瞅瞅那灯,坏了我们也被至于花个钱请人啊?你又认识几个朋友?你能让他们来修吗?!”
“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找人修!”
“我就知道我靠不住你!我年纪大了爬不上去修,你也是个废物!让你找人你就会说花钱请!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楚!”老妈咆哮如雷。
“他们家就算不会,也能替我们找个人,以后办事容易的很!像我!年纪大了,看病也方便啊!”
“妈,你越是这样说,我只会越反感!我宁愿选择极端的方式,不活就不活,你想动手就动手吧。”我真的要被逼疯,对生死也看淡。
老妈瞪着眼睛咬牙切齿,甩下剪刀,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,又持续了几个小时不停歇地咒骂。
我一直在房间踱来踱去,忐忑不安。现在老妈在气头上,把木亮说出来,就会像我厌恶他们安排一样,必定适得其反。甚至没见过面就会否定木亮,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之后和老妈冷战的几天,我也依旧咬紧牙没有吐露半句。这是场持久战,没有必胜的把握,就会失败。
木亮挤出时间陪我压马路散心,路过一家精品店,互相挑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