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……走不了……没力气……”妈妈用手撑着床边耷拉着脑袋,虚弱极了,轻声道回道。
“要不,我们叫爸爸回来吧。”我眼眶有些紧涩,声音控制不住有些抖。
“不要叫他,叫他能……有什么用?我不求他!”妈妈态度很坚决。
看着妈妈的模样,此刻有些心疼她的坚持,又心疼她病急难熬。
妈妈喝了口我递过去的水,靠回床上,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,唉声叹气。
我在客厅急得来回踱步,一阵秋风从窗户缝隙中吹来,我打了个寒颤,急得一团浆糊的脑子也清醒了很多。
我轻声给木亮偷偷拨去了电话。已经是深夜,可是我除了木亮,不知道该找谁求助。
“我马上来。别着急,听你说的症状应该不是那种很危险的急病,别着急,有我在,我们去医院。”木亮安慰道。
听到木亮的安慰,我也心里安定了些。我回到妈妈房间,轻轻靠在床尾守着,生怕惊动了她。
妈妈似乎平静了一会,以为她很快就睡着了,结果没多久又有些干呕,就这样反复。
我只能在旁边干着急,外面的野猫打架又叫的格外凄厉,深深的黑夜给人带来无尽的害怕。
幸好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