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余的了。
妈妈不想要医院里盖的东西,我和木亮脱下外套盖在妈妈的身上和腿上。
老妈说吊瓶的手因为输液冷得发木,我把我的手垫在妈妈吊针的左手下面,木亮蹲在妈妈的右边,替她暖右手。
“你先回去吧,明天上班今天又熬到这么晚。”我轻声对木亮说。
“不用,这么晚了,等一下吊完吊瓶都凌晨了,你们回去我不放心。”
妈妈也劝了几遍木亮,然而木亮还是坚持到吊瓶结束。
回去路上妈妈已经好些了,我和木亮搀扶着走了一段路。老妈有些不习惯人搀着,木亮只好跟在身后,一直送到家门口。
晚上我守在床尾直到妈妈熟睡。
清早,手机震动把我震醒,才发现自己手臂已经酸麻,几乎起不来身,努力蹑手蹑脚去了客厅接电话。
是木亮打来的。
“中午么?中午我下完课回来可以做饭,没事的,你忙你的。”
我拒绝木亮中午赶来我家照顾妈妈,算下时间,我自己应该也没问题。妈妈有点洁癖,木亮来做饭定是不如妈妈的心意,回头又会惹了一身的麻烦。
中午下完课直奔回家。还没进门,就听见妈妈说话声:“辛苦你了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