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说了,你自然不清楚来龙去脉。”
榴花点点头,又不解地问:“陶衡陵的娘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,村里人为何要不待见她?”
金宝琢磨片刻,为难地道:“这种事我也说不清,只听我娘她们说给人做小妾已经够丢人的了,被赶出府来的小妾简直比楼子里的姑娘还下贱。”
榴花听到此处,不禁同情起隔壁那对母子来。
小妾是封建社会的牺牲品,很多女子并非自愿,陶衡陵的娘被卖去当丫环,那之后的事情便不是她自己能做得了主的,况陶衡陵又何过之有?
二人又坐了一阵,细雨终于洒落下来,衣衫染上湿意,不得不各自归家。
榴花进得院中,特意听了一下隔壁的响动,无声无息。
陶有贵在廊檐下用棕叶给宝贝疙瘩陶天宝编东西玩,细长柔韧的棕叶在他手里穿来折去,很快就成了一个有趣的小玩具。
陶天宝兴奋得直嚷嚷。
榴花没去打扰那父子俩,径自回自己的小屋。
陶有贵见闺女回来拉着脸不搭理他,感觉失了威严,心里有些不舒坦。
晚饭时,榴花留心观察曹氏的脸色,云散雨霁。她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心大呢,还是缺心眼。
牛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