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回来坐在堂屋里闷声不出,一张脸拉得老长,好似有人借了她几升米,还过来的却是糠一样。
榴花进来堂屋拿东西,瞅见曹氏脸色沉沉,以为她又跟人吵了架心里不舒坦,便用玩笑的语气道:“娘,最近是不是有人来咱家借了十两八两银子走,然后想赖着不认账啊?”
曹氏瞟她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咱家有多少家底明眼人一瞧心里就有数,哪个眼瞎的会跑来借钱?”
榴花撇嘴:“那你拉着个脸做什么?”
曹氏哼了一声,咬牙恨道:“还不是张寡*妇那个不要脸的,那天在樟树底下当着众人的面说你爹不近我的身子,现在整个村的人都知道这事了。”
“那也怪你自己眼瞎,找了个渣男做老公,把你们夫妻间的隐私都说给小三听。”榴花腹诽着往外走。
她前世只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,亲密程度仅限于拥抱接吻,床上的那些事并没有实质经验,曹氏的问题她爱莫能助,忙溜之大吉。
曹氏独自坐在堂屋里,越想越憋屈,心也越来越凉。
生下陶天宝后,她和陶有贵有子万事足,加上里里外外活儿又多,对鱼水*之欢就不再那么上心。偶尔来了兴致,陶有贵也拿干活累了来推拒,渐渐地,她也就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