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
这是几人在车上商量好的计划,如果章大河不让进去看,就以此为借口。
章大河闻言有点心动,现在住的这宅子是发迹后才盖的,不是祖宅,如果以双倍价钱卖掉,倒也划得来,不过......
他思量半响,眼中闪过狡黠,对杨老四道:“你说的贵人在哪?”
杨老四回身一指詹衡熠,“呶,就是那位公子。”
章大河顺着杨老四所指瞧了过去。
詹衡熠面带笑容,微微颔首。
章大河也是见多识广的,暗道:乖乖,还真是个贵人,瞧那通身的气派,分明就是大家世族子弟才有的。
看来自己又要走大运了!
想到此,章大河拱起手朝詹衡熠道:“不知贵人从哪里来?令尊是哪位?”
詹衡熠淡淡一笑,“州城,家父姓詹,名讳恕我不便透露。”
章大河只是仗着跟县太爷的关系,在县城里还吃得开,至于州城里的贵人,他是一个都不认得。
听见詹衡熠说自己是州城来的,姿态立马就更低了,上前去躬身一礼,然后自报家门:“鄙人章大河,跟本县县令是姻亲。倘若贵人在本县境内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,尽管来找我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