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就让你也尝一尝被人欺压的滋味。”
章大河眉棱猛地一跳,抑住胸口的起伏,鼻息渐粗。
“不怕实话告诉你,那玉佩是我故意拿到你的当铺里去当的,这根本就是我事先设好的圈套。”詹衡熠的目光像冰棱样在章大河脸上刮着,缓缓吐出一句,“章大河,你还真是蠢得可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章大河沉声怒吼。
“说你笨啊!”詹衡熠悠悠一笑,坦然道:“你笨是因为你太贪心,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偏要争,不该拿的东西你偏要拿。你真当我们那么好心,替你看完宅子的风水,还被你戏弄却无动于衷是因为怕你吗?你错了,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买你的宅子,倘若你稍微不那么无耻,当场答应卖宅子,我还未必肯要,今天的事也就不会有了。”
章大河双目喷火,全身剧烈颤抖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想怎样?”詹衡熠面上慢慢浮起一层寒意,声音幽冷而残酷,“从你生出要黑下玉佩的心思那刻起,今天的结局就已经定下了,你那位县太爷亲戚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就凭你?就凭杨老四和这些只会做苦力的工人?”章大河突然仰天大笑,“他们还敢杀了我不成?”
杨老四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