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,骨子里深藏的血性之气激发了出来,纷纷振臂高呼力挺。
章大河见情势不妙,在地痞头子后边阴恻恻地说道:“他想强出头就成全他好了,一切有我。”
有他这一句,地痞头子精神一震,手往上高高举起,叫嚣道:“兄第们给我打,这帮泥腿子不识好歹,咱们兄弟今天就教教他们如何做人。”
他这一发话,其他众地痞挥舞起手中的长棍短棒往站在前方的工人身上抽,工人们赤手空拳,只能缩着脖子,用胳膊护住脑袋。
围观群众对地痞的暴行义愤填膺,却无人胆敢上前去帮忙,只在一旁出言指责。
杨老四和工人们被打得嗷嗷惨叫,现场一片混乱。
榴花见工人们吃了亏,对詹衡熠道:“詹大哥,你快叫他们停手别啊,再这样下去工人们非要被打死不可。”
詹衡熠望着前方处于下风的工人,神情异常冷静,淡淡道: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工人们最多吃些皮肉之苦,不会危及性命,你稍安勿躁。”
“你......”榴花震惊地看着詹衡熠说不出话来,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冷血的话来,但她一个小姑娘,上去也只是送菜,急得只能跺脚
章大河纠集的地痞平时以敲诈勒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