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捂住耳朵,不敢目睹如此残忍的一幕。
长茅本就利于结组围刺,何况又得了速战速决的命令,地痞们的哀嚎声很快停了。
铁骑散开,重新列队,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弥漫在整条街道上。
章大河和地痞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,有一些眼睛睁得大大,眼里仍保留着临死前的惊恐,殷红的血液也还在不停往外冒出,鲜血在地上恣意流淌,扔在地上的那两幅白布此刻已完全染成了红色,触目惊心。
榴花只看了一眼,胸口涌上来一阵恶心,赶忙跑去一边呕吐起来。
“詹公子,此地的事既已了结,我等还有要务在身,不便久留,就此别过。”陆军使在马上对詹衡熠抱拳道。
詹衡熠欠身一礼,微笑着道:“陆军使有要务在身,詹某也不好强留,待日后返回州城,我再重谢军使。”
陆军使哈哈一笑,“我等是奉命而来,詹公子客气了。”
“虽说是奉命,但军使若是迟来片刻,詹某的性命恐怕就要断送在恶徒手里,这谢是一定要谢的。”詹衡熠正色说道。
陆军使会心一笑,不再多言,命令部下撤离。
目送铁骑远去,詹衡熠转身看着地上章大河的尸体,唇边缓缓浮上一个轻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