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在场的其他人过了许久才醒过神,那人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。
另一边,在返回工地路上的人还不知道现场又发生了这样一出。
“金宝哥,你的伤要不要紧?”榴花和工人一起回工地,路上关心问起金宝的伤势。
金宝动了两下胳膊,道:“不碍事,没伤着骨头,养几天就行。”
听到金宝这样说,榴花也就放心了。
其他工人对自己的伤势也是毫不在乎,一路有说有笑,仿佛是打了场胜仗凯旋的士兵。
榴花却开心不起来,心里闷闷地,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里面。
回到工地,杨老四安排工人该休息的休息,能干活的继续干活,工人只去了一半,再加上那些没受伤的,整个工程进展并不会受太大影响。
杨老四自己也挂了彩,等郎中来诊断过后并无大碍。
榴花见杨老四没什么事了,便过来找他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杨老四预计到榴花迟早会有此一问,当下也不掩饰,直接和盘托出,“丫头,这事不是大叔要瞒你,只是东家吩咐下来说你心肠太软,倘若让你知晓要将章大河等人处死,你肯定不会同意,因此才没有事先跟你商量。”
“那工人们呢?”榴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