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被村人戳脊梁骨骂。
张氏抗拒的力道又小了些:”贵哥,别人怎么看我,我才不在乎,只是申儿在隔壁睡觉呢,让他知道咱们大白天的就做这事,往后该怎么看我这个亲娘。“
”申儿以后就是我的儿子,爹娘做这事光明正大,哪里还需要挑时候。“
”那你快着点,别把申儿吵醒了。“
一阵忙活之后,陶有贵穿衣离去。
张氏往身上套衣裳,眼里闪着幽幽冷光,嘴角却裂着愉悦的弧度,诡异的紧。
陶有贵回到家,曹氏、榴花和天宝各做各的事,当没看见他似的。陶有贵暗自窃喜,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。
吃夜饭时,曹氏娘儿仨也没叫他,吃得津津有味,只当陶有贵不存在。
陶有贵气恼地自己取了碗筷来吃,结果还没等他吃饱,先吃完的曹氏和榴花就收拾起了桌子,气得他把手里的碗筷往地上摔。
曹氏撇了眼摔碎的碗,喊榴花和天宝一起去灶房。
榴花和天宝欢喜地跟曹氏走了。
堂屋里只剩陶有贵一个人面色沉沉地坐着,他想不通平时捧在手心里疼的儿子居然跟曹氏一条心,完全不把他这个爹当一回事。
其实嘛,正是因为他的宠爱才让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