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有贵脸色讪讪,道:“桂香,从前是我对不住你,眼睛让牛屎糊住才信了那贱人的话。你和孩子们走了以后,我日夜记挂你们,经过这么些日子,我是大彻大悟,你我才是白头到老的结发夫妻,张氏那贱妇只是图银子的婊子罢了,看在咱们夫妻多年的份上,你就原谅我吧!”
这番话说极是动听,曹氏的心几乎当时就软了,可回想起陶有贵当时护住张氏和她儿子的情景,心就像被针尖刺了一下似的,话语也随之尖锐起来:“你跟张氏不是口口声声情投意合,生死不离的吗?这才过去几天,就大彻大悟?这些哄鬼的话,我可是一句都不信。”
“是真的,桂香。”陶有贵走到曹氏身边继续哀求:“张氏那贱人怪会装的,我一时没看透,经过这些日子,我算是彻底看穿她的本性了,好吃懒做,为了银子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,哪像你,又勤快,又能干,里正都夸你是贤妻。桂香,这回我是真知道自个从前错的有多离谱了。一日夫妻百日恩,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,我陶有贵要是再有半点乌七八糟的想法,就不得好死。”
最后一句说的斩钉截铁,正气凛然。
曹氏心潮澎湃,她和陶有贵早就谈不上恩爱,可身为女人,是始终需要一个家的,为了维持一个家的圆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