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礼数不可不遵从。今日你我为客,理当敬詹老爷一杯。”
”是,山长。“书生起身端起酒杯,从容对詹雍说道:”晚辈敬詹老爷一杯,祝詹老爷及公子生意兴隆如春满,利似春潮带雨来。“
詹家父子双双举杯,詹雍爽朗笑道:“自古王侯将相出身寒微者大有人在,英才出口成章,天资绝伦,又得宋山长这样的大儒教导,将来必定有一番作为。”
书生淡淡一笑,“詹老爷过奖了!晚辈才疏学浅,得山长不弃才有幸聆听教导,又怎敢去妄想封侯拜相。晚辈先干为敬。“说罢,举杯一饮而尽。
詹家父子也各自举杯喝干,随后桌上又是一轮互敬。
书生自知酒量不佳,敬过酒后安静坐着,执壶帮左右的尊长倒酒,礼数周全却又显得与桌上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。
比他年长几岁的詹衡熠想是习惯了此类饮宴,有人敬酒来者不拒,笑如春风拂面,显得游刃有余。
觥筹交错间,在座的都有了几分酒意,谈兴也越来越浓。
男客这边宾主尽欢,好不热闹,女眷那边方姝儿犹如众星捧月,然她心中十分瞧不上这些小门小户的太太小姐,却又不得不奈着性子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黄泥镇终究是小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