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都没打。
“呸,破鞋配无赖,还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的话。”
“可不是,里正想的这个主意是真真地高明。”
“咱们只等着瞧吧,往后一准的还有好戏看。”
“对,狗改不了吃屎,婊子改不了偷汉,冯癞子能不能治住这狐狸精,还难说。”
妇人们边收拾桌子碗筷,边说起张氏的闲话来。
榴花没心思听妇人们嚼舌根,她想着堂屋里的人也该吃喝的差不多,能进去找里正问荒山的事儿了。
“又在发什么愣呢?快进去问问你爹他们还需不需要加两个菜,不要的话我和婶子们收拾灶房了。”曹氏捧着一摞碗喊榴花。
“嗳。”榴花回过神,起身往堂屋里去了。
堂屋里,里正和陶有贵等人个个喝的脸红脖子粗了,却还在高谈阔论,不晓得要说到什么时候去。
喝了酒的人就爱吹牛!
榴花很无奈地问陶有贵:“爹,娘让我来问问你们这要不要再炒两个菜来。”
陶有贵眼睛望着里正,朝榴花摆了摆手,“告诉你娘不用炒菜来了,我们喝酒吃不了多少菜。”
“噢。”榴花满心沮丧地走出堂屋,从里正醉酒的程度来看,今天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