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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衡熠继续缓缓道:“她明知只要将我引见给师父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谢礼,可仍然说师父已仙逝,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?”
方儿恍然大悟,不禁替公子惋惜起来:“这样公子你之前为榴花姑娘所做的事岂不都白白浪费了嘛!”
詹衡熠淡然一笑,“要成大事,岂能在乎此等小节小失,再说咱们并没有损失多少。”
圆儿这时道:“榴花姑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公子对她好,往后再有用得上的地方,也方便开口。”
詹衡熠赞许地看了圆儿一眼。
詹衡熠赞许地看了圆儿一眼。
第二天,陶氏又过来帮忙做冬衣,闲聊间就说到了詹衡熠身上。
“榴花,那位公子除了做茶油生意,家里还有做些其它什么生意吗?”陶氏听说詹衡熠是将山茶油运到京城去卖,便多问了一句。
榴花回想了下,答道:“挺多的,药材,瓷器,丝绸这些都有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陶氏的脸色突然有了变化,声音也跟着往下沉:“他家是姓什么的?”
“姓詹。”榴花感觉陶氏有些奇怪。
“那么他的名字是不是叫詹衡熠?”陶氏豁然起身,面上一片铁青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