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婆媳间才没有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。
就在前几天,杏花的产期到了,可孩子生下来后就是个没有脑门的残缺儿。
许婆子本就对杏花心怀不满,这下就更憎厌了,说杏花自打嫁进来,家里一直不顺,是个不详人,让许平昌马上休了杏花。
许平昌纵然再舍不得杏花,可也架不住许婆子以死相逼,只好忍痛写下休书。
”天杀的许家,我闺女才生产几天,你们就休她,天下还有比你们更冷血绝情的人吗?就是牲口下崽也有个歇息,你们是把我闺女不当人啊!你们等着,老娘非去找你们说一说理。“曹氏听杏花把事儿说清,气到无以复加,当即让雪花去山上把陶有贵喊回来。
雪花立刻去山上喊陶有贵了。
杏花或许是身心太过疲惫,又或者是悲伤过度,把事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,就直到天黑都没醒来。
杏花能度过这一关吗
榴花有尤其焦心。
她太清楚杏花和许平昌的感情了,不是雪花跟李福根可比的。
第二天早晨,天刚朦朦亮,杏花便醒来了。
她慢慢睁开眼睛,望向灰蒙蒙的床帐顶,好半天才凝聚起思绪。昨日发生的一切便在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