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摇头,面带戚色道:“爹,别去了,我产下残缺儿的事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了,婆......许婆子就是听信别人的话才认为我是不详人,硬逼着平昌休我的。你和娘去了,也只是平白遭人羞辱。”
陶有贵怒声道:“那难道就这样算了?这口气我咽不下,我陶有贵的闺女可不是让人想怎样糟践就怎么糟践的。”
榴花冷然道:“想出气有的是办法和机会,但不急在这一时,眼下最紧要的是让二姐把身子养好。”
雪花也道:“爹,小妹说的对,我小产都养了一个月的身子,杏花是足月生产,更应该好好养着,免得将来落下了什么病根,那可是要遭一辈子罪的。”
陶有贵听了两个闺女的话,这才将去找许家要说法的心思暂时搁下。
不一会儿,曹氏就端着一个粗瓷炖盅进来了。
里头是鸡汤,鸡是在杏花睡过去那会就杀了的,炖好后杏花一直没醒。
曹氏怕杏花醒来肚子饿,天还没亮就起来热鸡汤。春天孵的那一窝鸡都大了,本想着许平昌来报喜时抓几只让他带去给杏花补身子,哪曾想......
杏花的心被哀伤包裹、侵蚀,一点胃口都没有,可在家人的关切期待的眼神注视下,强迫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