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摇摇头,“谢就不必了!往后大家大路朝天,各走半边,互不相扰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许平昌心中一痛,强颜起身。
围观的人见戏已收场,小声议论着散去了。
陶家几人也准备回去。
许平昌犹豫了许久,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榴花:“小妹,你二姐她好吗?”
榴花平静地点头,“二姐她没事,过段日子会更好的。许大哥,你也要好起来。”
“我会。”许平昌鼻头一酸,眼泪再也止不住了。
榴花无声一叹,转身招呼曹氏等人回家。
许平昌望着榴花几人渐渐走远,直到看不见了,他才黯然转身入内。
陶家人回去后以为经过今日一事,过些日子流言自然就烟消云散,哪曾想还没出三天,村里就掀起了更大的风波。
村里家家户户的鸡,除了正在抱窝的母鸡,其它鸡先是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拉稀症状,然后迅速大量的死亡。
三天的时间,村里的鸡就几乎死亡殆尽,比以往任何一场鸡瘟都要来势凶猛。
鸡是农家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,油盐几乎都是从鸡身抠出来的。这一下子鸡全都没了,村民们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发鸡瘟死掉的鸡又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