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,让自己不要因妇人之间的矛盾而兄弟不和。
絮儿的小脑袋垂着,下巴几乎戳在了胸口上,往常娘跟大伯母吵完架就拿她撒气,骂她是个没用的赔钱货,她怕。
柳宏源怒气冲冲来到厅外,沉脸对着姚氏喝道:“这个家大哥占一半,侄女病了吃碗藕羹你这无知蠢妇就不依不饶,看我不休了你。”
这一喝,姚氏愣了神。从前再怎么闹腾,男人顶多私下说她两句,像今天这样疾言厉色,还是头一遭,尤其是在覃氏几母女面前,这着实让她失了颜面。再者,休妻也要有合理原因,她为柳家延续香火,不信男人会休自己。
“我说的有错吗?”姚氏双手叉腰,不服气地嚷嚷:“费心费力养些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?还不如省下银子给奕郎读书,学堂里的先生说奕郎天资聪颖,是个读书的料,将来考状元做官,光复柳家门楣,可不全靠着咱们奕郎。”
“你还敢顶嘴,反了天了你。”柳宏源怒气上升,满脸通红,双眼死死瞪住姚氏。这蠢妇为一碗藕羹闹翻了天,爹却在这个时候吩咐杀鸡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,就是想挫掉姚氏的锐气。
姚氏从未见过男人这般模样,气焰顿时矮了下去,目光像刀子一般狠狠剜覃氏母女一眼,扭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