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气愤填膺,都喊着让姚老三赔偿,然后带着家人滚出村去。
姚老三急得直冒冷汗,边向四周作揖求饶,边辩解道:“各位乡亲,自我祖爷爷那辈起就来陶家村落户了,也算得上是陶家村的人,我姚老三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?平时在村里说话都没大声过,又哪敢下药害全村人的鸡?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,乡亲们,我是真没做过这等黑心烂肺的事啊!”
声泪俱下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姚老三媳妇抿紧嘴唇没作声。
“姚老三,你少在这装可怜,一会儿人证来了,我看你如何再狡辩。”里正自然也不肯听信姚老三的话,没有人指使,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胆量做这样胆大包天的事。
姚老三生性胆小怕事,听见里正的话,浑身打起了哆嗦,战战兢兢地道:“里正,我真没有做对不住乡亲们的事,您老一定要明察,千万不可冤枉好人啊!”
“不是你,也是你婆娘做的,反正跟你们家脱不了干系。”陶里正疾言厉色的一拂衣袖,不再理会姚老三的哭诉,回去坐下了。
全场的村人怒火滔天,指着姚老三两口子大骂,倘若不是有里正在场,恐怕当场就会冲上来把他们打个半死。
榴花在村口翘首以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