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还未等张氏窃喜完,却见榴花往前站了两步,冷冷对姚老三媳妇说道:“你说巴豆粉不是你下的,那么你可敢当着全村乡亲的面,用你的一双儿女对天赌咒?”
“我......”姚老三媳妇一下滞住。
姚家三代都只有一个男丁,儿子是姚老三心尖尖上的肉,万一应誓,姚家可就断子绝孙了。莫说百年后姚家列代祖先饶不了她,就是活着,姚老三也会把她掐死。
“怎么,不敢吗?”榴花逼近姚老三媳妇,眼中透出轻蔑,这是正义对邪恶的蔑视。
姚老三媳妇脊背冒汗,惊慌倒退。
“对,拿儿女来赌咒,不敢你就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赌啊,敢做这样损阴德的事,连个咒都不敢赌吗?”
“就是,乡亲们养些鸡容易嘛,家里的油盐酱醋可全指着鸡了。鸡一下没了,做饭我连油盐都舍不得放了。”
“下药害鸡,等于掐住乡亲们的脖子不让吃饭,要遭天打雷劈。”
四周的压力如潮水般涌向姚老三媳妇,她额头冒出冷汗,开始承受不住了。
“臭婆娘,你敢拿儿子来赌咒,老子马上就休了你。”姚老三怕婆娘真拿儿女来发毒誓,急得赶忙跳出来吓阻。
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