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贵兄弟,他们父子的手艺在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好,就是城里的富贵人家都来请,一年能挣不少钱呢!家里的亩二十田都佃给人种了,杏花嫁过来,绝吃不了苦。”
听到张家有二十亩水田,陶家众人皆有些惊讶。
张老汉笑着谦虚道:“李家妹子快莫这样说,我们也就是比村里一般人家多门手艺,日子稍微好过些,哪比得了陶老弟家里。等一百多亩油茶山都挂了果,可就是方圆十里八村头一号的富裕人家。杏花嫁进我们家,就怕委屈了她。”
那厢,张婆子叹了口气道:“可不是,头先曹妹子还说闺女是让夫家休了的,怕我们嫌弃。在这里我不怕明说,家华的媳妇难产没了,村里那些个长舌妇都说家华克妻,我只怕你们听了嫌弃还不及......”
一言未完,只听张老汉一声断喝:“别说了!”
脸色沉沉地,十分难看。
流言蜚语的威力,陶家人深有体会。
杏花看向张家华,目光含了同情与怜悯。
张家华默然坐着,眼帘低垂,想来也是在为人心的丑陋而感到痛苦。
曹氏“吓”了一声道:“那些个长舌妇,就爱人前人后的说是非,这样的人我们村也不少,咱们犯不着理。想法子多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