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似乎长高了不少,人也越发清秀了。”
榴花也笑着道:“许久未见,詹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倜傥,也难怪方小姐总是不放心。”
詹衡熠爽朗一笑,道:“榴花小妹休要取笑为兄了,你久侯辛苦,快请坐下说话吧!”
客套过后,二人落座。
稍时,又有下人端了茶来。
方儿接过茶放在詹衡熠面前,然后跟圆儿侍立一旁。
詹衡熠先是跟榴花东拉西扯的闲话了一些家常,接着才进入正题,“咱们陵州也有几座石炭矿,只可惜赋存量都不是太大,知府大人为此愁心不已。不知榴花小妹可清楚那荒山底下石炭的量有多少?”
榴花摇了摇头,道:“我在山中堪矿引起了村人的注意,为避免走漏风声,勘测工程被迫停止,是以,并未清楚地底下具体有多少石炭。”
“榴花小妹还会勘矿?”詹衡熠惊讶道。
榴花淡然一笑,“师父生前教过我,可惜他老人家走得太早,我只学到一些皮毛。”
“榴花小妹的皮毛,可能我等一辈子都学不来。”詹衡熠笑赞了一句,接着道:“开矿需要投入的银子不少,若是不清楚具体的赋存量,这事就不大好办呐!万一只有薄薄一层,岂不是要血本无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