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雍听了没开声,看了眼一侧坐的方雅茹。
方雅如赶忙起身,嘴上抱怨道:“熠儿难得来一回,人都还没看上几眼,就要赶我这个当娘的走了。”
抱怨归抱怨,可人还是即刻进内室去了。
因这是詹家的规矩,男人商议大事时,内宅妇人不得在一旁干扰。
詹衡熠将榴花来说的事详细讲给詹雍听。
“熠儿,往常为父是怎样教导你的?你怎会还出现这样的疏漏?”詹雍听完经过,神色严厉地训斥詹衡熠。
詹衡熠面带愧色,道:“父亲的教导我时刻铭记在心,对那位榴花姑娘也一直以礼相待,实在未曾想到她居然还懂得堪矿。”
詹雍深思了片刻,叹道:“算了,人有失足马有失蹄,你毕竟还年轻,需要多历练才能担当重任,此次就当个教训吧!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,后续的事你总算处理的不错,往后好生相待那位姑娘,将来对我们詹家有大用。”
“爹的教诲,孩儿记下了。”詹衡熠恭敬地说道。
“这座矿山怎样合伙,你一切听从那位姑娘的,务必将她的心笼络回来。往后么,便由不得她了。”詹雍交代道。
詹衡熠点头,果决道:“孩儿明白,明日我就启程去陶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