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男人,你也认命吧!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张氏顺眉顺眼地应下了。
海棠娘子又叮嘱一番才离开闺女家。
张氏送她娘回转,眼神阴寒。
认命?
不,她才不认命!
饭时,出门转悠半天的冯癞子回来了,没看见海棠娘子,便问:“老婆子走了?”
张氏木然着脸,冷道:“她好歹是我的娘,你老婆子老婆子的喊,就不怕遭天谴?”
冯癞子嗤道:“她的短命女婿这会连骨头渣子都没了,干我何事?和你这个下不出蛋的母鸡成亲,老子倒了八辈子霉,喊她老婆子算是客气的。”
张氏没再接话,将做好的饭菜一样一样端上桌。
冯癞子坐下顾自吃饭,瞧也不瞧张氏一眼。
张氏没过去,站在远处看着冯癞子,眼里是彻骨的冰冷。
另一边,榴花的煤矿勘测工程进展十分顺利。
詹衡熠依然住在黄泥镇的别院,每隔两三天来察看一次,他带来的那些护卫留在了陶家村听候榴花调派,也起到震慑人心的作用。
勘测工程结束,如榴花所料的那样,从裂谷那里开始,村后的山下方都有煤,甚至范围还要广阔一些,只是煤层的厚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