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样客气!”詹雍也笑着见了礼。
詹衡熠也上前行了晚辈礼,“小侄见过田伯父。”
不称大人,而称伯父,想来是关系十分亲近了。
“贤侄不必多礼,坐下说话吧!”田知府和蔼地跟詹衡熠客套完,一眼瞥见旁边还有个姑娘,疑惑问道:“这位姑娘是......”
“田伯父,这位榴花姑娘乃是小侄的好友。”詹衡熠介绍道。
“哦?”田知府意外地看向榴花,心想詹衡熠何时跟一个农女结交成好友了?
榴花定了定神,上前去行了个礼,“民女陶榴花,见过知府大人!”
田知府见榴花知礼仪,面上有了笑容,道:“即是衡熠贤侄的好友,那也不算是外人,请坐吧!”
“谢过大人!”榴花又是一礼,然后退至一边,待那三人落座后她才坐下。
“詹老弟今日前来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田知府吩咐衙役上茶,接着问詹雍。
地方官员与当地商贾名流利益相关,同气连枝,而詹家又根深叶茂,与官场盘根错节,田知府与詹雍来往,向来是平礼以待。若无紧要大事,詹家派得力亲信来办理即可,今日父子二人一同,想必是有十分重要的事。
“田兄猜得不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