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劳烦!”妇人爽快应承下来,忙喊自己男人去请郎中。
“多谢你们了。”张氏道谢,身体却竖在门口也不说请外面的人进去。
妇人听见冯癞子没了声息,焦急地跟张氏道:“妹子,你家癞子好像没动静了,赶快进去瞧瞧吧!”
张氏眼神微颤,但很快就恢复平静,一声不吭,转身进屋去了。
外面的人察觉冯癞子很可能情况不妙,也全进院跟着往屋里去。
此时的冯癞子已发不出声了,身体蜷缩成虾米形状躺在床上抽搐不止,秽物吐得满地都是。
邻人进来看清冯癞子的惨状,认为他极有可能是得了绞肠痧,此症有轻有重,重则可致人死亡。
张氏站在一旁看着冯癞子,一脸冷漠,完全没有心痛着急的感觉。
众人也知她跟冯癞子并无夫妻恩爱之情,有这般表现,倒也正常,可二人毕竟是夫妻,如此漠不关心,未免太冷血了些。
一个胆大的汉子走到床前呼喊:“冯癞子,你感觉如何?郎中一会就来了,你撑住些啊!”
冯癞子除了身体还在抽搐,无任何回应。
进来的邻人你望望我,我看看你,都觉冯癞子八成是不行了。
又过一会儿,冯癞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