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好在按肩膀的两个汉子用力提了提,才没歪倒下去。
“长元,你来行刑,二十鞭,数清楚了!”陶里正转向陶长元道。
“爹,我晓得了。”陶长元上去接过藤鞭,接着吩咐按住李福根的两个汉子把人带到一边的大树下去。
那两汉子依命行事,提溜起李福根往大树那边去了。
“爹,是隔着衣裳打还是脱光了打?”陶长元向陶里正请示道。
陶里正往周围瞧了瞧,见有不少女子在,便道:“外裳脱了,给他留一层里衣。”
“好叻。”陶长元挽起衣袖,甩开大步过去指挥汉子剥去李福根的外衣,怀抱大树缚住双手。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藤鞭抽再肉上得声音响起,李福根的惨叫也随之而来。
腾鞭韧性本就极好,再经过油浸,抽在身上,啧啧......那滋味只有挨的人自己清楚!
陶长元力道掌握得极好,不会打到李福根皮开肉绽,加之又隔着一层薄里衣,外人无法看见伤势。
因此,尽管李福根惨叫连连,围观的人却并未感觉他有多痛苦,甚至一些人还认为李福根是故意卖惨,借此博取同情。
陶长元的手法干净利落,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