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已从车上下来了。
“赵大哥,前面发生什么事啦?”榴花待赵敬走到近前,边问边往他身后瞧,可惜那边还围着许多人,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没什么,就是有两个纨绔当街闹事,我教训了一下而已。”赵敬不以为意地说道。
“这样啊!”榴花点点头,便不再多问。
地上的纨绔嚎了一阵见无人理会他,大概明白再嚎下去也是白费力气,遂住了嘴,爬起来揉摔疼了的地方,龇牙咧嘴,嘶嘶直抽凉气。
围观群众见戏已收场,也就散了。
那卖*身葬父的姑娘仍跪在地上,一脸茫然无措。
因还要赶着去詹家参加婚礼,榴花和赵敬当即也不再耽搁,上车的上车,上马的上马。
就在二人将要出发时,那卖*身的姑娘一咬牙,起身冲过来拦在了赵敬的马头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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