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正媳妇遂不再拿采绿打趣,转而问陶氏书生的亲事作何打算。
陶氏笑着回道:“过一两年再定,山长说今年秋试要让衡陵下场考一考,看哪里还欠缺火候与否。这个时候定亲事,怕他分心。”
”是这理。“里正媳妇点点头。
这时,陶长元的媳妇突然想起了什么来,道:“我记得那时天师说咱们村三十年内必有人封侯拜相,衡陵若是连中三元,按他的年纪算起来,再过个二三十年拜相倒是正好。”
陶氏忙谦虚道:“连中三元谈何容易,山长只是让他试一试罢了,将来能考个秀才我就知足咯!”
”天师的本事货真价实,他的话不会有错。就咱们村去念书的娃娃,只有衡陵才有希望在三十年里登台拜相,其他的那些个年纪太小了。”陶长元媳妇据理分析道。
“借你吉言,希望如此吧!”陶氏笑容满面,语气却仍旧谦卑。
采绿听着这些话,暗自吃惊。
她看向书生,却见俊雅少年神色依然毫无波澜,不见一丝骄躁与自得。
榴花听见陶氏说书生的亲事要过一两年再定,倒正合了她的意。
事业眼下才刚刚起步,她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儿女私情,不过她坚信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