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那个贱人是否住在那里。”
婆子是苏雅茹陪嫁过来的心腹,自然明白主子口中的贱人是指谁,小心问道:“小姐,榴花姑娘戴的簪子真是那个贱人的?”
苏雅茹冷哼一声,语声阴历地说道:“那支翠玉簪就是扎在我心头的一根刺,这些年痛得我日夜难安,我又怎会认不出来。”
“小姐,恕奴婢多嘴。就算咱们查到那贱人住在黄泥镇又何如,反正她这辈子是回不来了,不如多一事少一事,免得风声走露出去,传到老爷那里。”婆子劝道。
苏雅茹目光寒冽,看着婆子道:“你难道忘记贱人的姓氏了吗?”
婆子回想了下,道:“榴花姑娘姓陶,与那贱人姓氏倒是相同,可天下间同姓氏的人多了,她们不一定相识呀!”
苏雅茹道:“贱人的卖身契咱们没见过,不清楚她究竟出生在何处,但她出府时身上有一大笔银子傍身,家人不见得会将她拒之门外。这个榴花搞不好就是贱人的亲族,否则玉簪怎会出现在她的头上?买的?哼,那簪子整个陵州只有一支,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
越说神情越激动,最后一巴掌拍在桌面上。
“是,小姐,奴婢马上去办。”婆子看苏雅茹动怒,虽不敢再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