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“这个老混蛋,一心就想着出风头。”相邻桌的曹氏气得低声咒骂。
榴花坐在她身边,听见笑了笑,轻声劝道:“今儿高兴,爹喜欢就随他去吧!”
“回去看老娘怎么收拾他。”曹氏狠声道。
张婆子见母女二人嘀嘀咕咕,忍不住问道:“亲家,榴花,你们在说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亲家。”曹氏伸筷子搛了块香酥鸭脯放进张婆子碗里,道:“这香酥鸭不错,亲家你尝尝。”
陶氏笑道:“男人都好个面子,有贵兄弟这样做倒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曹氏道:“脸面是靠自个挣来的,屁本事没有光学人抖威风,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张婆子正在咬鸭脯,听到这恍然大悟,心道:还是自家的老头子好,老老实实,什么都听自己安排,也不爱出风头。
陶有贵还不知他即将大难临头,沉醉在左一声陶老爷,右一声陶老爷的恭维中,对敬酒的人来者不拒,很快就喝得原形毕露,跟其他桌上的人大吹特吹。
“不是我陶有贵夸海口,我闺女再有本事,那也是我闺女,我的话她敢不听?你们有事只管来跟我说,绝没有办不成的事。”
“那是那是,父命难违,闺女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