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和暖,陶氏的小院里花儿争相吐蕊,浮香怡人。
木香花亭下,陶氏在做针线活,书生看书,此番景象与第一次踏进来的情形无二。
“姑,衡陵哥。”榴花朝花亭那边喊道。
陶氏与书生闻声抬头,见是榴花,忙放下手中的物件起身迎了出来。
“榴花,我听说你去州城了,几时回来的?”陶氏笑吟吟地问道。
“昨天回的,今天来矿上,就顺便来瞧瞧你们。”榴花一面笑着回答,一面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书生。
书生接过,皱眉道:“每回都买这么多东西,你的银子是大水冲来的不成。”
“你说对了,就是大水冲来的。”榴花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假若没有连日暴雨导致山体滑坡,矿苗就露不出来,她也就无法得知山下埋藏着煤炭。
因此,说银子是大水冲来的,此话倒也贴切。
”去花亭下坐吧!“书生倒也不多话。
三人来到花亭下落座,榴花发现陶氏放在桌上的针线活是婴儿衣裳,好奇道:“姑,你这是给谁做的小婴儿衣裳呀?”
陶氏笑道:“杏花不是快生了嘛,我闲着也是闲着,就给她的孩子做些小衣裳打发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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